Sylvia

【旌奚】伏魔记

本文为旌奚脑洞文之十。来还闺蜜的仙凡恋，仙魔杀了。HE认证。

私设如山，无逻辑，不可考。剧情为王，人设还是他俩，但重度OOC预警。

惧怕OOC的我，被这脑洞震得欢喜，所以还是忍不住了。叹一句，脑洞大起来，我自己都怕。

本文一样一发完，不作长篇。此文超喜欢，希望你们能好好感受。

主角：萧平旌、林奚

壹  

那一仗，他败的一塌糊涂。输在那女人的手上，他并无任何怨言。

黄帝要屠其首时，问他，可有后言？

他看着远远站在海际边的女人，展颜朗笑。天下在我眼中，从来不过尔尔，是你要大同，我便送你。我既认败，便要你欠下我万世情缘。

终，目中血落，长吼一声，朝她下了九黎孽誓，自此后，不记你容颜。若要我记得你，拿你的心来换。我要与你，纠缠轮回，不罢不休。

那一年秋季，那一片血枫林，艳绝连绵，不知道哪里来的血鹤，站在枫林那头，长哀了百年。

她原是女娲的药灵化身，本无寿疆。他死后，她剜心以葬。枫林里的血鹤魂飞后，她一夜苍老，翌日便坐化了。

黄帝感念她为天下大义断绝情缘，助万民大败兵主[1]，便请九黎巫神将她和他的余魂，用灵佩封印，存于无妄海。

灵佩咒愿，平奚，流于世间。取他所望，平，取她姓氏，奚[2]。

愿他们，不必轮回，不必相见，便可不必相爱，亦可不必相恨。

贰

她落在东海旁的小山头歇憩的时候，弯月挂在天幕中央，特别好看。

喝着凝露充饥，赏着月，她想，明日再赶一赶脚程，便不会误了投胎的时辰。

她此番下凡，便是为体味药理而生为凡胎的。

大约一千三百多年前，昆仑山的逍遥上神因醉卧无妄海而捡了块灵佩。灵佩里存余魂，咒念奚。

这逍遥上神从来随性随心，看着余魂灵犀剔透，便带回了昆仑山，做了肉胎渡了三百年，助她化了人，取名奚儿。

而后，又收为徒弟，悉心教化，带她修了仙道。

她也争气，不过千年，也能修成个半仙，仙职随太上，管百世丹草药理。

可她本也就一抹余魂，所以渡化为人时，便少了心窍和感官。

虽修炼道法，能让她通其观感，但心窍和味觉却迟迟不显。又因官职所需，她只能靠入凡历生劫而得五感来尝百草。

仙子，可否请你帮个忙？一个声音，自海边传来。

她并无看见半个人影，此时心口忽然擂鼓一般，狂捶。她呆了一瞬，莫不是，这就是心窍？

她觉得不适，想要转身离开。

却见海边忽然一阵亮堂，一块灵佩自海中升起，飘着水气。

原来，只是一块灵物，可为何她的心跳得如此猛烈？师父说的，她要通心窍，仍需三千年。

仙子，请你帮个忙罢。灵佩来至她面前。

她见避不过，忍耐着心跳不适，问道，道友，可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？

助我，渡化。

她终于看清了灵佩里的精灵，似一抹赤火，艳红的很，她的目被刺得，极难受。

是怎么渡化的，她并无记忆了。只记得，念了一声，平，它便破佩而出。

伴着一声朗笑，在夜空里，似哀鸣，又似舒嚎。

她听着那声音，心跳，竟安宁了下来，好像，天生便喜欢这声音一般。

再后来，她便匆匆告别，赶了脚程。

她不知的是，那抹余魂，一直尾随她至了人间金陵。

他看着她入胎时，嘴角的弧度极其邪魅，你葬心在我身万年，却还能长出另外一颗心，擂着一样的鸣。

原来，你也怕，怕我认不得你吧。

他并没有离开，在她入胎后的三个月，炽烧了一鬼魂，夺了那鬼的凡胎，亦转了世，成了她的定情之人。

叁

她被召回天庭后，去了司命的屋子，翻了那人的命数，回兜率宫时，心事郁郁。

按理说，她凡间命数到这廿载，就该嘎然而止的，她也该回归仙班的。

可，她，不舍，那男子。

他在她床前衣带不解地顾着她，那样的焦急，那样的深恋。

他从来克着礼制，不曾对她逾矩半分，却带着那样浓的深情，把她放在心间。

她泪落，情动，说下了一句，我曾想过你的样子。

那一刻，她的心跳快到，她以为，下一刻，便可离世。

事实是，她也在那一夜断了呼吸。司命星君，每次只给她廿载。

她魂起时，看着他伏在她的手边，滴下男儿泪时，她的心如万箭穿锥。

她跪在太上老君面前，恳请道，道祖，我心窍已开，凡心已动，此情难挡，请许我一世，让我陪他度过此生，此后愿领天罚。

太上看穿一切，只道，奚儿，你命中，此心不该长，此情不该起。你若此时不断，来世，不是只有天罚。

求，道祖成全。她这一下，磕得极重。

万般执着皆虚妄，他执念，你们相遇，可如若你执，这滋养的，可就是毒了，你可还坚定？

奚儿还是这一句，求，道祖成全。

……去吧。太上最后转身，收了她全身的仙力。

司命从普化天尊那处领着她出来的时候，她已经只余残魂了。

司命问她，可值得么？

她说，爱这个字，从来一不问前生，二不问来世，三不问值得与否。司命你话本子上不都这样写的么？

司命噎了下，你可就再也回不来天庭了，以后，修罗[3]之路，尽是艰难的……

不惧。她微笑。司命，再全我一愿吧。

你说，我既应了道祖，就必全力看顾你。

帮我改改时日，让我回到离世那一晚。我并不想再看他那样撕心裂肺，冥婚葬礼并办……

司命迟疑了下，最后还是应下了，罢了，也就多几笔的事，天君不过就罚个乱改命数之名，历一世劫，能全这俩的心意，也算美罚。

看她嘴上念着平旌，一脸的欣喜掩不住，如即将出嫁的小姑娘。

司命还是说上一句，奚儿，你可有去诛仙台，看过那三生石[4]？

她回头望着他，笑的柔美，没看，但我知道。尔后，身子一轻，她坠了下去。

司命叹了口气，这一对，这般苦。这一世在凡间，就请圆满些吧，反正遭劫难免，不过也就是几笔，也算我全了你们一世夙愿。

司命笔头一挥，写下，萧平旌辞朝燕居，金陵城外，再遇那名叫林奚的蓝衣女子，凉亭旁柔柔然等着他。

肆

奈何桥上，他看着那一碗汤水，僵持了许久许久，对孟婆说，请让我下忘川吧[5]。

孟婆叹了口气，如若你们本就是天定，那自然是好，如若是夙世纠缠，孽缘生孽障，并不会有好安生的。

就算你熬得住，独守记忆的苦冷，而千年忘川之苦，是八苦之总和还要多，可没几人能忍得住的。

就算你避了孟婆汤和吃了忘川苦，带着这一世的记忆，也未必找寻得了她的。这芸芸众生，她在何处，你又如何得知呢。

他笑得极灿烂，仍似当年飞扬跳脱的少年，不怕，她说的，不管她在哪，我一定能找得到她。所以，吃再多的苦，都不可怕。

孟婆无奈，告知他，她是那天上的药仙，下凡历劫罢了，死后并不会过奈何桥，如今在天庭哪个角落，别说我，你就是问天君都只怕不知。

他笑的单纯明媚，原来天庭还那么大呢……看来找她得费一番功夫了……

孟婆想再说什么，闭了闭眼，溜了嘴皮。你本不该如此执念，不然她也不会…

什么？他来不及咀嚼那句话，便被两大鬼将带了出来。

耳边只留了孟婆极飘渺的一句，你来世修仙，去那诛仙台旁，寻三生石，有你和她的故事……

他化作一颗红石，热的很，冷的很，寂的很，寞的很，在忘川中，渡了千年。

饶是他一腔热恋和阳光，看了千世的痴缠哀怨，爱恨情仇，都熬成了阴郁。

每每心生恶念，撑不下去时，他总要似念咒般念起孟婆的那句，你和她的故事。

死熬到了上岸之日时，他再化为人，却状似槁枯。

都道那诛仙台，只有仙人能近，他若要去往那处，便得上昆仑山，求学千年，修仙飞升。

他心心念念着，林奚，这一路，我可走了一半了，快要相见了，你可还会记得我？

长留上仙在山下见到他时，他已近残败之状，只存了执念延喘。一时心善，便带了他回昆仑。

经调养后，又过了拜师之礼的百般考验，他成了长留上仙的第二任弟子。

似天生其骨为仙道一般，他的修炼异常的顺利。同样的法术和战术，他总比别人要学的快一些。

他自是不察自己的体格有异，但他的师父，却慢慢察出了些不寻常的味道。

在他即将成仙的日子里，师父屡屡叮嘱他，切记修仙之初衷，万不可迷失心智。

他抱以了然一笑，不图神仙眷侣，只求永生相伴。

成仙之日，他欢喜地从拜仙宴中抽身，问了名仙子，指了路，便打算迈步找去那诛仙台。

仙子喊住他，你才成仙，去那处，容易仙气飘散，且不说易出性命之忧，心智稍有不慎，易入魔道的。

他笑得轻松愉悦，回道，谢谢仙子关心，平旌是去觅那重要之人，不会有什大事的。

一路的心情雀跃无比，林奚，你的平旌来了呢。这两千多年，你可不许忘了我……

越靠近那处，他心跳得越厉害，呼吸越困难，脑子里仿佛被点了法术，炸开一般。很多荒唐的片段一一在脑海里闪过。

他几次跌坐在地，仍撑着爬起，一步一步靠近诛仙台。林奚，你要等我，一定要等我。

终于，他跪坐在三生石前时，看着那血书一般他俩的名字，还没来得及高兴，却见在他名字旁的林奚二字，逐渐模糊，至渐渐不见。

他有点不可置信，顾不上仙身的不适，翻查了好几遍，都不见她的名字，而他的名字，也开始模糊。

他心里隐约觉得，仿佛天道要剪断这情缘，再不得相见。

忽然发了狂一般，他咬破了指尖，用尽全身的法术，死命往上刻回他和她的名字，萧平旌，林奚。

反复了几百回，石头上，痕迹依然没有留下一丝，他冲天一声高吼，引来了一阵狂雷。

几欲晕过去，却在一瞬间清明。

他是萧平旌之前就与林奚之前的她相爱了上千万年。

伍

站在她面前，与她四目相对时，他恍如梦中。

虚虚算来，已寻了她近三百年了。这三百年来，他日日，夜夜，空想着她。

到如今，她就在面前时，他不敢置信。颤颤地喊出那句，林奚……

她朝着他柔柔地绽出一笑。

他想起了古荒之际初遇她，她就是这样美好。

他想起了东海山头再遇她，她就是这样恬淡。

他想起了甘州营前三遇她，她就是这样柔冷。

他想起了金陵长亭四遇她，她就是这样温婉。

他的林奚啊……

那日自诛仙台入魔后，他便在拜仙宴上，抓住了司命，问到她人在何处。双眼冒着魔焰，他惊煞了那一场宴会。

司命只从容交代，她只是尊了仙法，并不尤天道。

他嗤笑了，哼，又是这天道，我们就是恋了一场，碍着谁的天，谁的道了？

当初所谓天下道义，你们以她挡我，要我败，我认了。

如今所谓天道轮回，你们以我胁她，让她灭，她从了。

可如今，天荒地雷再鞭我，让我蚩尤之力再回身，我便要踏破这天下，让她重生。

让天不再天，道无法道时，你们哪个还敢拦我！

这一回，哪管你们要屠我首，还是要诛我心，我萧平旌都奉陪到底！

那一日，他没有大闹天庭，他只是以洪魔之力毁了御花园至诛仙台一路，用业火烧了半个瑶池，毁了那三生石。

尔后笑得傲气，身型一斜跳下了诛仙台。

他本就为魔，那诛仙台，只能诛仙，奈何不了他半分，反而让他凡胎肉身彻底破裂，露出了他本尊的模样。

此后三十年内，他杀了魔君少绾，一统魔道称王。速度之快至天庭并无反应的时间。

意外的是，他的魔道只翻天覆地地找一名唤林奚的女子，并无侵害三界之心思。

天君本是日日提防，暗地里布兵打算一开天战，却因着魔道毫无操练和干戈，只好按兵不动。

却也这样，平静了三百年。

土地公公找到她，跟她说，你心心念念的男子烧了半个天庭时，她几乎魂儿都吓飞了。

反复确认了许多遍，是名唤萧平旌之人么？

土地公公叹了口气，看着她满目的怜爱，奚儿，他才不是什么凡人，他确实是萧平旌，但更是现在的魔君。

她摇了摇头，无法相信，怎么可能呢……

她自离世后，认了罚，为感念当年师父的渡化之恩，回了昆仑山下，成了一株人参修罗。

那日见他出现在山脚，几欲不测，她几乎要急火攻心。可她毕竟连神识都破散，无法出手。

幸得上仙搭救，他活了下来，并在这修炼成仙。

她日日看着他，从她身边走过千千万万回，飞过好几百回，每次脸上都扬着当年她在金陵收藏到的明媚笑容。

恋得很，欢喜得很。仿佛，这是另一种厮守。

直到他飞仙日子的来临，她才意识到，他们也许，再无可能。

她为修罗，纵使再辛苦修炼，也要上十万年，才可能再回仙班，而他，位列仙人后，便需斩情断欲。

她盼着那日来，又想着那日不要来。

在那日的飞仙会上，她最后看的那一眼，万分缱绻。我的平旌啊，此后若安好，便忘了我吧……

可原来，他没忘记过她，拒了孟婆汤，忍了忘川苦，修了千年仙，却独独是为了见她一面而已……

天上地下，他只找着这一个林奚，哪怕，为她堕入魔道，永不得轮回……

她，又何尝不是呢……

土地公公，求你了，帮帮我，替我跟道祖请一颗重仙丹……

傻姑娘，不可以的，重仙丹，不仅从此魂飞魄散，还会遭天谴的！你本是女娲药灵，不可自毁命道啊……

土地公公，求你了，一切的后果，林奚都是心甘情愿的……她只这一句，眶中盈泪。

我的傻姑娘，就算有重仙丹，你这样子，最少都还要上千年才能积聚神识，吃下那丹药吧……

不可以，他已经等了我那么久，结魄灯，对，如果有结魄灯，我或许可以三百年就能见到他了……

土地心真的痛了，不过就是一世情缘，为何总不得两全。

许久，看着她眼里那虔诚到不容亵渎的目光，土地终是点了头，应了。

他徐徐开口，林奚，我想你了……

她眼中泪落，平旌，我也想你……

他迈着步子往她走来，她笑着摇头。

天君用天雷把她捆在天邢台上，就为了等他来，除他魔道，灭他元神，让蚩尤之力从此消散世间。

他却对所有的刑具布阵视若无睹，朝着她，稳稳走过来。她知道，阻不了他，拦不住他。

他是蚩尤如此，他是萧平旌，更是如此。

普化天尊的那一道道灭神鞭抽在他身，他每次元神都要颤出许久才能回身，却依然坚定地朝她走去。

走着，到跪着，再到爬着。到她面前时，他满身是血，脸色苍白如羽化。

她蹲下身，看着台阶下的他，说，平旌，对不起，让你等了那么久……

他嘴角滲血，却依然笑容坚定，露出那颗虎牙，林奚，我想听你说的不是这一句……

她咬着唇，逼着自己，不让泪滴，嘤嘤口齿间，她说了，平旌，我爱你……

他笑的如孩子一般，却已经气若游丝，能，再，说，一，次……

她点着头，一遍一遍说着，我爱你，平旌，我爱你……

他的眼渐渐闭上，朝天，余力，独一句，我爱你，林奚。

她看见他的手指，在地上画着什么。看明白后，她彻底倒下，一下发全白了，妖娆，绝望。

他的手指，写了，萧平旌，林奚。

陆

他搂着身旁的小参身，问到，这雨下那么大，你身子吃得消么？

她朝他笑了，我不过就是株灵参，又不是凡胎，哪里怕风吹雨打的，倒是你，别挤压过来，我就不痛也不难受了。

他瞪了她一下，林奚，你怎么那么多年了还不能体谅一下我怜惜你的意思呢？

她无奈了，萧二公子，你也说了，那么多年了。少说我们在这也过了五百多年了，你逢下雨起雾日晒风吹，都雷打不动同一句话。

你不腻？我都腻呢。

他嘻嘻一笑，厚颜，不腻不腻，跟你说同样的一番对话，跟你吃同样的一种凝露，跟你看同样的一番风景，跟你修同样的飞仙道术……

我觉得怎么想，都很美。哪里会腻。就你天天烦我，都跟谁学的这么坏……

她神色不变，左瞧瞧右看看，这华山山头，除了我和你，就只有杉木爷爷，除了跟你学，还能跟谁学？

他瘪了嘴，昨天那个华山剑派的小师哥上来舞剑，你看了他很久很久……

她敲了敲他的石身，回响了一声，她笑了，萧二公子还能吃一个凡人的醋，也是了不得呢。你这么不乐意，就勤加修道，早日回仙班……

你舞剑多好看，可你都多少年没舞了，怕是剑早就拿不起来了吧……

他眼角微微下垂，淡淡回她，你想看舞剑，我以后有机会还会给你舞着看，但此刻我并不想飞仙的事，我觉得，在此处和你相守，最好了。

这样跟你相守在华山山顶，看看日出，翻翻云海，晒晒夕阳，嬉戏植木的，多少个轮回都觉得不够……

她挨着他，言语刺他，带着小小的趣味，那你才化石我才化参时你干嘛火急火燎地不停修炼，还嚷嚷要早日回仙道？

他把她搂在后背，紧一些再紧一些。喃喃道，我只是，想回去诛仙台那处看看，我那样用力写的字，最后有没有刻上去了……

她恍然大悟，原来，他最后形神消散得那么快，是因他自化了念力隔空修补了三生石，他至魂归灵石前，都依然在刻字，那一笔一划……

她的泪再次夺眶而出，许久不曾湿润的眼眶，涩得很。

傻子，我们都这样相依了……那上面，有没有还重要么？

重要。因为，我想要生生世世，与你纠缠轮回，不罢不休。

她久久，落了一句，三生石上，该是早已留字了罢……我魂归灵参时，以女娲药灵之名拜求了东华天君……求了他出面……

他温柔地瞧着她，许久后，道，嗯，那我们别修炼了吧，我也不去看了，我们在这，挺好的……

东华天君那，还欠着人情呢……

没关系，欠他人情的人多了，不在我们一对……

萧二公子，你脸皮越来越厚了……

我本就是顽石，不知脸皮为何物……

*[1]传说蚩尤曾与炎帝大战，后把炎帝打败。于是，炎帝与黄帝一起联合来共敌蚩尤。蚩尤率八十一个兄弟与黄帝在涿鹿展开激战。黄帝不能力敌，请天神助其破之。杀得天昏地暗，血流成河。蚩尤被黄帝所杀，帝斩其首葬之，首级化为血枫林。后黄帝尊蚩尤为“兵主”，即战争之神。

*[2]奚字为姓氏，出自任姓，起源于夏代，是黄帝的后裔奚仲之后，我只是把时间线提前了，不可考。

*[3]修罗即为妖怪一类，不入六道轮回。

*[4]三生石记载所有有情人之名字。

*[5]不喝孟婆汤，不消前世记忆，代价便是，在奈何桥下的忘川河里，渡千年，方可再次为人。

-（完）-

S：有话要说，这篇呢，本来是和隔壁家老恬约好了要发刀子的，最后还是不忍心。毕竟，老福特上刀子太多，少我一个又不会怎样。老恬，你别咬我。

真的是第一次挑战仙侠题材，可是写的真的很过瘾。虽然渣渣，不怎么样吧。

各位看官，请手下留情，轻喷重留言。嘿嘿嘿。